定的繁殖群。由于在短时间内进了大量母龟,公龟显得吃香起来,有一只公龟很具有审美眼光,只挑选特别漂亮美丽的处对象,我只好把那只三黄黄吼养在塑料箱里,避免长时间的骚扰。
黄喉易养也易管理,除了自己认为品像好的一红一黄以及8月4日买的三黄放在整理箱中饲养以外,别的黄喉全部放养。黄喉喂什么吃什么,小鱼、泥鳅、牛肉(加墨鱼骨)、蚯蚓、天空跌落的小虫昆虫全部都吃,几天不喂,黄缘吃剩的
西红柿角料会被它们清理干净。最搞笑的是家里买了鸡味豆腐,冰箱里放久了,倒进垃圾袋放在院子门口,后来滚落了,几个黄喉就贼西西的爬过来,先吃一点然后开始争抢起来,豆腐也当成了美味。黄喉集体观念不强,生活作风散漫,有时和草龟扎堆,有时和自己人搭“人墙”,最多的时候在角落里层层叠起,爬成了黄喉三层金字塔。雌雄黄喉也没有黄缘那样恩爱,再甜蜜的性关系过后,都会马上一拍两散,有点一夜情的味道。有几个龟龟不喜欢扎堆的就晒太阳,再热的天都不怕,把头色从黄晒青再从青晒黄。我的黄喉几乎没有生过病,所以管理比较粗放,但是省力,它们喜欢怎样玩耍就怎样溜达。
由于母龟众多,我决定引进一只公龟,我将眼光盯在了江阴路一家龟店中有一只长的像艾氏的1.8斤超级大公龟上,把它买回家取名“骡子”。第一天买回家前半段时间它也安静老实,把自己的身体埋在黄沙里藏起来,开始恢复了野生本性。到了开饭时间,它悄悄的爬出来抢食,所向披靡,于是开小灶,喂了它四条大泥鳅。到了晚上,只听见池子里扑通扑通直响,响声持续了一个小时,我来到池边,看到一只黑色的大公黄喉正在逃跑,“骡子”在后面追,直到黑色的公黄喉连滚带爬的逃出了大水池。紧接着,骡子马不挺蹄的和另外一只公黄喉对咬,马上另一个也败下阵来。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一只小公黄喉向骡子主动疾冲过来,钻进骡子脖颈深处就是一口,然后紧咬不放,紧接着绝对想不到的事情同时发生了,估计在一个小时之前战败的另一只一斤的公黄喉迅速游到正在战斗的骡子背后,照者腿弯就是一口,形成了两只相对小黄喉夹击大黄喉的战斗态势。由于小黄喉深入骡子脖颈,骡子痛的在水里翻了过来,带动了另外两只黄喉的翻身,也许是骡子战斗了很长时间,双方再纠缠了一些时间后就先后罢手。骡子歇了一些时候,从深夜开始对进入池子的母黄缘进行性侵犯,到深夜一点多钟,池子里还有响声,于是只好起床将骡子单独关在整理箱里。从第二天开始,骡子逐个对成体母黄喉和草龟进行性侵犯,其中一只一斤六两的本地母黄喉被侵犯多次。期间当然还夹杂着对其他公黄喉的攻击。几天后,骡子在黄喉群中的霸主地位开始形成,和公黄喉的争吵也少了起来。
我饲养的黄喉分为饲养箱和放养两类。由于有公黄喉的存在,它们会长时间的追逐母黄喉,由于黄喉壳子或品像不能迅速再生的原因,把自己认为特别优秀的养在塑料整理箱里,其实整理箱一点也不便宜,但是换水方便,龟龟在爬动时碰撞力度较玻璃小。由于要保持头色,我用的都是白色的饲养箱。有时会把几个公的关禁闭然后把饲养箱里的放养,如此循环往复,需要时可以放到一起。在我的实践中养黄喉遇到的最大问题就是头色反复问题,一样喂食不一样的光照会产生不一样的头色。放养的在夏季头色会变绿(特别的除外),放室内整理箱中的头色保持的很好,但是经过在黄沙里的一个冬眠,绿的大都会返黄(个案除外)而且黄的更漂亮,黄的深度比室内的更深。
观点三:黄喉是我国的优秀龟种,具备了中国传统水龟的基本审美要素
天下名龟,莫不是令人视觉抖擞,但是黄喉不一样,它温婉、平静,带着笑容,平实的进入你的视野,进而牢固的在你审美的神经上打下难以磨灭的烙印。
黄喉是古朴的,以至于到现在还戴着中国绿毛正宗水龟的桂冠,尽管其他龟种也可以种上绿毛,也可以“五子登科”。所以黄喉的这种具有古朴的神韵,让我感觉最佳的饲养环境在上海石库门的弄堂建筑的阳台上。80年代的石库门建筑的现代和古典交织的优秀建筑,我80年代夏天第一次在居民家里见到了黄喉:傍晚的石库门很是热闹,主妇们在公用的自来水漕旁边拉家常,边料理晚饭;屋子里的电风扇开的呼呼响,孩子在屋里做作业,男主人多数在凌乱的阳台上看报纸,尽管当时条件艰苦,可是旁边放的一只小缸里养着一对黄喉——毋庸质疑,这样的黄喉肯定是野生的,黄喉在这里倒也生活快乐。饭后,周围的人三三两两的出来,摇着蒲扇。有的借着路灯打牌;有的一张躺椅,旁边放着收音机听什么演义故事;小孩子就三五成群的串门,成绩好的便是这个家庭或者弄堂的荣耀;晚上,有的居民干脆把席子带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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